姜悦这么问是故意的，她知道程斯年根本什么都没准备，听到姜滢的回答，她有些惊讶，但她掩饰得很好，好奇地问：“是什么？”

姜滢看着她，慢条斯理地说：“他啊……给我透露了他在外面有人。”

“什么？”

姜悦的脸都白了。

原剧情里，姜悦是故意让原身发现程斯年有问题的，可是这时候，她什么都没做，姜滢是怎么知道的，难道是今天她看到了什么？

姜滢：“你好像很惊讶的样子？”

姜悦皱着眉，猜不透姜滢此刻的心思，她心想，姜滢这样跟她说，应该不是在试探她吧。

“姐，你会不会弄错了。”

姜滢笑了：“看来你很相信他？”

姜悦一愣，没想到姜滢会是这样的反应。

“我只是觉得姐夫不会做出这种事……”

姜滢似笑非笑地看着她，等她继续说完，可她在姜滢的注视下，剩下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了。

她总觉得姜滢好像在看她笑话，但是她要是真的知道了一切，不可能这么淡定冷静才对。

一定是她多想了。

“不会吗？”

姜滢用烘干机把手吹了吹，对着镜子抚了抚头发，整理着刘海，“要不，你帮我去查查看。”

姜悦愣住，“我？”

“对啊，我记得你不是有个朋友是做私家侦探的吗？”

姜悦顿了顿，“是，不过很久没联系了，也不知道人家现在还做没做这个。”

姜滢无所谓地说：“那你问问吧，要不然我自己去联系也行，查一下应该蛮简单的。”

姜悦脸色一变，那肯定不能让姜滢自己去联系。

“我去问问，应该可以的，问好了告诉你。”

姜滢眯了眯眼睛，“好啊，这件事你不会告诉程斯年吧？”

姜悦：“当然不会，怎么会呢！”

“那这件事我就交给你了。”

姜滢的手搭在姜悦的肩膀上。

姜悦忍不住问：“姐，你是怎么这么肯定姐夫在外面有人了？”

她明明很小心，一点线索都没留下，和程斯年见面的时候，就连香水都是和姜滢用的一样的。

姜滢看着她，眼神锐利而露出锋芒，“我当然是发现了蛛丝马迹。”

“什么？”

姜悦一时没控制住自己的好奇心，她实在想知道姜滢到底发现了什么。

姜滢看了眼姜悦的头发，说：“我在他衣服上发现了一根棕色的长卷发，这么长……”

她比划了一下，然后看着姜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