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生很精神地看着他，“还没有。”

“你和你的晚晚到哪一步了？”

春生疑惑地嗯了一声，不明白他在说什么。

“除了接吻，你们还做过什么？”

“玩游戏。”

“什么游戏？”

春生就把猜数字和井字棋的游戏告诉他，笑得很甜，眼睛弯弯的，“我最喜欢和晚晚玩游戏了。”

魏庭之勾唇冷笑，“是吗？原来他就这样哄你，那你要不要也跟我玩个游戏？”

春生眨了眨眼睛，好奇地看着他问：“什么游戏呀？”

“起来。”

魏庭之用不容拒绝的口吻命令春生。

春生不敢不听，那条锁链就在房间里，钥匙也在，魏庭之随时都能再把他锁起来。

魏庭之略微分开双腿，一句话一个命令，“拉开，里面那条也拉开。”

春生迟疑了一下才照做，随后目光因发直而显得呆滞，脸颊热得发烫。

他下意识地想离远一点，但魏庭之的大手已经牢牢地抓住他后脑勺的头发，把他的脸往下按。

春生眉眼已经露出难色，但还剩了好些在外面，眼眶都被逼出生理性的泪水，因为那只一直按在后脑勺的手，他心底不可抑制地生出慌乱和恐惧。

他想说他不喜欢这个游戏，他不想玩，但他现在根本没有办法说话，只能费劲，十分勉强地按照魏庭之的话，努力动动舌头。

他的乖顺让那只按在他后脑勺的大手有所放松，魏庭之似乎发现了这让春生非常不舒服，松开手没再勉强他。

春生怯怯地抬起脸看他，“魏先生……可以不玩这个游戏吗？我的脸好酸了。”

魏庭之目光如炬，“可以，如果你想再被我锁起来。”

春生委屈得不敢说话，默默埋下头。

魏庭之视线始终落在春生的脸上，看着他眉眼委屈的样子，伸手轻柔地抚摸他的脸庞，语气也难得没有了往日的冰冷，却也算不上温和。

“乖一点，明天我就让你出去玩。”

春生顿了一下，眉眼终于不再委屈。

魏庭之有相当厉害的洁癖，有需要的时候他更愿意自己解决，但那不代表他排斥情欲所带来的快感。

既然发现了自己不恶心春生，那用一用也没什么，反正这个人是自己的，要是能让副人格感到嫉妒和不爽，那就更好了。

魏庭之有些漫不经心地摸着春生的额头，手指轻捻他的耳朵，抚摸他耳后的皮肤，在感觉到春生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后，他的手顺着春生的衣领摸进他的胸口，手指打着圈玩弄。

春生的呼吸一下急促起来，但他没有躲，只是身体不受控制般轻轻扭动。

魏庭之垂着眼看他，直到浓烈的气味一下弥漫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