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是很适合出摊。

田豆豆看着她穿着这t恤招摇过市，就忍不住鄙视她：“哼，知道你是尊贵的了，没必要还这样秀。”

田苗苗挑了挑眉梢，看着他道：“我凭本事拿到的t恤，我就要秀，怎么了？”

“行行行，惹不起。”

田豆豆冲她露出一个假笑，没再自找没趣。

凌闯的车开过来，田豆豆看见从车里出来的凌闯，一下子就笑了起来：“哈哈哈哈好家伙，原来你们是约好一起穿这个t恤的吗！”

“……”

田苗苗看着凌闯身上和自己的同款t恤，也陷入沉默了。

昨天两人在音乐节现场，一起戴同款帽子，还不觉得有什么，但今天两人穿着同款的t恤出摊，确实有些……怪怪的。

凌闯也沉默了一下，然后开口道：“我就是觉得这件衣服很适合出摊。”

“……敲了，我也是。”

田苗苗点点头，“只能说明，这件衣服确实是很适合出摊。”

“我看是你俩故意在这里秀恩爱吧？”

田豆豆看热闹不嫌事大，“今晚所有来逛夜市的客人，都能从你们的衣服判断出你们的关系了。”

田苗苗：“……”

这衣服还印着音乐节几个大字呢，大家一看就知道是批发的吧！

然而逛夜市的客人并没有她想的那样好眼光，不停地有人问她，旁边炒饭摊的老板是不是她男朋友。

她起初还会解释两句，后来她觉得，随便吧，就当是她男朋友吧。

反正她也不吃亏。

凌闯那边的情况也和她差不多，还有客人特地过来看他们两人的衣服是不是一样的，明明昨天区的观众也有那么多，现在就没有一个人见过这件t恤了是吗？

“凌闯。”

有人忽然叫了凌闯的名字，凌闯听到后，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。

对面是个他年纪相仿的女生，看见他后眼里流露出一丝难以名状的情绪。

她眼里隐隐缀着点亮光，缓了缓情绪才看着他开口：“你……还记得我吗？”

“嗯。”

凌闯应了一声，又低下头接着给排队的人炒饭，“最近我好像很受大学同学关注啊。”

对面的女生抿了抿唇，才跟他道：“齐晖那天来见了你，回去就在群里一直说你的消息。”

齐晖原来在学校的时候，就处处比不上凌闯，心里对他的怨气很大，现在看到凌闯在夜市里摆摊卖炒饭，自然不会错过这个奚落他的机会，出出心中多年的怨气。

他在群里说的没一句好坏，有些话还特别难听，好在现在大家都是社会人士，齐晖说这些是为了什么，大家就算没点破，也心知肚明。

也许是看群里没多少人响应他，齐晖自觉没趣，也没有再说了，但是她看到那些话还是觉得有些刺眼。

“那你今天来找我，又是为了什么？”

凌闯把炒饭盛好，递给了面前的顾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