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副全听她的语气。

“？”

寇蔻感觉自家老板的眼神已经把她戳出窟窿了。

“那还吃饭吗？”

对面的人又问了一遍。

“吃、吃吧。”

寇蔻下意识同意了。

姜时遇轻轻嗯了一声，“知道了。”

挂了电话之后，寇蔻都不敢抬头面对老板。

姜时遇所谓的回来吃饭，并不是指回谁的家吃饭；挂了电话后给她发了地址，他选了离她家不远的私人菜馆，

只是相对于寇蔻去了公司而言，所以用了这种说法。

寇蔻花了好大功夫和老板解释这个问题。

王旋满脸的“真的吗我不信”

。

寇蔻推开小包间的门，看到姜时遇已经在等着她了。

“姜老师。”

为了保险起见，寇蔻当着他的面也用了尊称。

之前也没有纠结过称呼的问题，因为当面喊他的机会不多。

微信上仅有的几次聊天都省略了称呼问题，两人的对话也很简短。

“从公司直接过来的？”

姜时遇问了一句。

他不提还好，提起公司，寇蔻就想到刚刚受到来自老板的严刑逼供。

当下只能告诉他，“我们老板都知道了……”

“知道什么？”

姜时遇抬头看她。

寇蔻怀疑他明知故问，但她没有证据。

只能硬着头皮说完整，“就、我们俩的关系。”

这还都怪他，电话打得好好的，上来就说回来吃饭这种话。

面对王旋怀疑的眼神，再加上她之前已经说漏嘴了，只能都交代了。

“有什么不对吗？”

姜时遇还带了点疑惑，“我们俩的关系也都是事实。”

“……”

寇蔻想纠正他一下，“我们是基于双方都愿意的互帮互助，严格来说，这是一个……交易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