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祁看了姜芷一眼，然后率先一步跟服务员走了。

待两人消失，姜芷才彻底放下心来，“张先生，张阳，你应该见过，总裁唯一的好朋友。”

她跟小李介绍着。

“嗯。”

小李点头。

他的心情有些微妙，因为他发现刚刚姜芷和凌祁之间气氛很微妙，还有刚刚凌祁递过来的水，要是是其他人他敢肯定，凌祁是不会管的。

连十几年的老员工都能说开就开的人，怎么可能会因为下属呛到了就给她递水，这么地好心。

他知道自己对姜芷产生了些其他的感情，因此想多跟姜芷接触一下看看，确认自己这份感情到底是什么。

但是如果按照现在这个样子发展下去，他很有可能不管什么都得憋回去。

凌祁那边。

“怎么回事？吃醋了？”

张阳走到凌祁的身旁问道。

凌祁瞥了他一眼，没说话。

但是从他那张脸就能看得出来，他心情非常不好。

他回家后本来是打算点自己常吃的那家的外送的，但是却接到张阳的电话，说让他出来陪他吃饭。

介于这么些天张阳的处境的确惨了一些，凌祁便出来了，但没想到刚到门口就看到了坐在里面的姜芷。

她跟小李说说笑笑的，小李甚至还夹菜到她的碗里。

于是他一个没忍住走上前去了，然后就发生了后面这些事情。

“我说认真的，不开玩笑。”

两人坐到包厢后，张阳让服务员出去之后，神情认真地看着凌祁说道。

尽管他对于感情没怎么认真过，但是的确比凌祁有经验，要是凌祁有喜欢的人他还是很高兴的，张阳并不想因为凌祁这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性格以后后悔。

“不吃饭就走人，说什么废话。”

凌祁怼着他，完全不想跟他说下去的意思。

“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奇怪嘛？你为什么会生气，她只是你的下属，可是你却因为她跟你另一个下属吃饭而生气。

还有刚刚她呛住了，你为什么立马就抓起水递给她？你觉得自己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嘛？”

张阳并不把凌祁的话放在心上，继续说着。

凌祁的确在生气，因此根本没感觉自己的行为奇怪，现在经张阳一点拨，的确发现了奇怪的地方，他这才冷静下来。

不得不说，张阳真的很了解凌祁。

“所以……我为什么生气？”

凌祁第一次搞不清楚自己到底为什么会生气，之前生气，都是有明确的理由的，下属方案没做好、点子太垃圾、效率太低下、随意编排他的谣言等，这次，是为什么呢？他不知道。

“我是真没想到你凌祁也有这样一天。”

张阳笑得张狂，就差拍桌了。

凌祁看他这个样子，突然不想知道了，无所谓，生气就生气吧，反正他一向脾气不太好，发个脾气而已。

于是凌祁开始看起了菜单。

张阳看他这个样子，赶忙收敛，“好了，我告诉你，你这是喜欢上人家姑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