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主回过神来，动作僵硬道：&ldo;敢问前辈‐‐这是何意?&rdo;

……

雪地里似乎有风凄凉的吹过。

秦奉竹忍不住说了一句：&ldo;所以，白前辈修炼的时候走火入魔把人给全都杀了?&rdo;

冷少宫主扶额，按住了秦奉竹急欲知道下文的动作，对着白决道：&ldo;请前辈尽快将实情相告，不要耽误晚辈前去寻我师妹。

&rdo;

&ldo;也行。

&rdo;白决意味不明地笑了笑，爽快道：&ldo;不过，你们必须发一个毒誓。

&rdo;

冷少宫主微微皱眉，他道：&ldo;既然如此，前辈也请先回答我三个问题。

&rdo;

&ldo;好。

&rdo;白决随意地颔首。

&ldo;第一，前辈是否真的参与了当年幽县之事?&rdo;

白决点头，道：&ldo;是。

&rdo;

&ldo;第二，幽县之事是否为瘟鬼作祟?&rdo;

白决忽然停了一下，过了一会，他才平静道：&ldo;不知。

&rdo;

旁边的牧辰也盯着他的脸看，以他多年老鬼的经验来说，还不至于看错，白决是真的对此并不知情。

冷少宫主半信半疑地继续问到最后一个问题：&ldo;敢问前辈，您是否真的为白前辈亲手所杀?&rdo;

牧辰心里咯噔一下，按照他之前的观察来看，怕是白决真的动手杀了叶虚舟!

白决竟然直接点头，道：&ldo;是白决亲手所杀，与人无犹。

&rdo;

冷少宫主似乎也并不因此而将白决视为祸乱之人，无悲无喜地与眼前的&ldo;叶虚舟&rdo;对视了许久，他终于拱手行礼，开口道：&ldo;请前辈救我师妹。

&rdo;

白决脸上的笑容始终不变，他摸了摸牧辰的小脑袋，像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，道：&ldo;冷小友，请随我来。

&rdo;

大雪忽然化冻般纷纷扬扬地散开，白决的背影渐行渐远，一点一点变得不明朗起来。

冷少宫主给了秦奉竹一个眼神，弯腰抱起牧辰就向前追着白决而去。

牧辰用手抵着冷澹的胸口，暗忖：白决为什么要装做叶虚舟?

如果仅仅是为了打消他们的怀疑，只需要说他其实不是中了咒，入的自然不是他的梦，看见的自然也不是他的旧事。

何必多此一举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