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父明显不信：“你这人屁话张口就来，没什么说服力。”

于是拍摄当天，师父也跟着一起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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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的棚子挺大，几组模特一起拍摄。

我和师父远远地站在一旁围观，看秋辞乖巧地任由造型师摆弄。

可能是因为之前也只是拍过一些淘宝的杂图，秋辞的动作和旁边的几组比起来明显生涩不少。

好在脑子聪明一点就通，人也听话，跟着要求走，过程倒是顺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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拍摄的间隙，秋辞突然抬头看了一眼这边。

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看我。

我只看见他无声地笑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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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夫以前也拍过几次杂志。

不过都是财经版面，穿着西装，就那么几个动作，枯燥乏味。

有一次他是在自己的办公室接受杂志采访，我正好去找他。

我进去的时候，他坐在老板椅上，面对着记者简单快速地回答着所有问题。

看见我来了，他问了记者一句：“大概还需要多久？我一会还和夫人有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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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旁边找了地方坐下，远远地看着他接受采访，说着我并不了解的术语，描述我不曾触摸过的世界。

我记得那天太阳很大，我戴了个鸭舌帽。

因为帽檐的阴影足够大，能遮挡住我的眼睛，以至于能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肆无忌惮的看着梁丘辞的侧脸。

然后在采访的间隙，也不知为什么，他突然转头看了我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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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歪着头，看着我的眼睛，然后无声地弯了弯嘴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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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之前说过的，前夫他不常笑。

我时常会觉得我和他之间距离好遥远，但是那一刻，我觉得我就站在他身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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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辞早已再次投入到拍摄中。

师父看了看我，又看了看秋辞。

她沉默了好久，才说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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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知道师父是怎么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