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就是不合适。

&rdo;

余牧沉着冷静，答她：&ldo;我说了，不会影响学习。

&rdo;

&ldo;不仅仅是学习的事。

&rdo;左仟浔声量很轻，不知道为什么，总觉得她说话时嗓音有点颤抖。

&ldo;所以，回到话题原点，你说他能给的，你都能给我。

那他能给我种草莓，你能给我种吗？&rdo;余牧死抓住这个问题不放，似乎是左仟浔今天不给个答案她绝对不放弃。

左仟浔抬眼，对上余牧的眼睛，目光里也带了几分认真，说：&ldo;我能，但是，我不可以，你懂吗？&rdo;

听了这话，余牧的表情总算是松懈了些，连带着语气也柔和了一个度：&ldo;怎么就不可以了？&rdo;

&ldo;因为那是情侣才可以做的事。

&rdo;

余牧脱口而出：&ldo;怎么了？我们不能当情侣吗？&rdo;

能问出这个问题，连余牧自己都震惊。

或许是暗恋的情绪憋太久，总想要释放一下，问出了平常不敢问的问题，后知后觉有点疯狂。

而明显左仟浔也愣了一下，有点猝不及防，脑袋一时之间转不过来，把这个问题推给了余牧：&ldo;你觉得呢？&rdo;

余牧唇角勾起笑，说：&ldo;可以啊，怎么不可以了？如果和姐姐在一起，会幸福开心一百倍吧。

&rdo;

她说话时带着浅浅的笑容，唇角勾起恰到好处的弧度，露出洁白的牙齿。

左仟浔盯着她看，心头痒痒的。

总觉得余牧的笑容太有感染力，她也想笑了。

但很快理智拉回了她，左仟浔说：&ldo;不可以，我只把你当妹妹。

&rdo;

话虽然这么说，可心里不太是滋味。

很奇怪，说这话的是她，伤心的也是她。

同时她也在余牧的眼睛里看到了失落。

于是心里更堵了，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余牧伤心她才伤心，还是本来她就伤心。

&ldo;所以姐姐的意思是，自己不是同性恋，对吧？&rdo;余牧说得漫不经心，心头却堵得慌。

很闷，就像是阴天要下雨，却又迟迟下不了，那种烦闷的感觉溢上心头，不是滋味。

&ldo;小牧。

&rdo;左仟浔别过头，不再去看余牧，&ldo;是的，我不喜欢女生，我们就保持现在这样的关系吧，挺好的。

&rdo;

余牧眼睛倏然转红，唇抿得紧紧的，她看不清左仟浔脸上的表情，只能看到她侧过头时，下颌线清瘦的轮廓。

也许想要和她一起，真的是痴想，余牧说：&ldo;那我就不和张阳分手了，我要一直和他在一起。

&rdo;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撒谎，总之不太开心，说话总有一点赌气的成分。

&ldo;可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