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离抚摸冥的手一顿，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，他轻轻叹了口气，抬眸和斯特兰奇对上视线：“能否说说，你看到的是何？”

斯特兰奇没有隐瞒：“红月降临，世界陷入疯狂，你是唯一的救世主。”

“……”

一阵寂静过后，一道玻璃碰撞大理石桌面的清脆声响传来。

几人朝着声音来处看去，就见索尔有些手忙脚乱的扶起被他不小心碰倒的酒杯，察觉到到众人的视线后，他抬起一只手抱歉道：“我不是故意的，只是觉得震惊。”

他说着看向斯特兰奇：“照你的意思，看来洛基成功了。”

“不如说是红月教成功了。”

克林特纠正道，眉头紧蹙。

“……”

“哦，”

托尼给自己倒了杯正常的酒，“想开点伙计们，至少我们已经知道了未来，可以试着改变。”

钟离却是摇头否定了托尼的说法：“斯特兰奇先生……”

刚起了个头就被那边的至尊法师打断了：“是斯特兰奇博士。”

钟离顿了下，改口道：“斯特兰奇博士所见的未来，是祂想让我们见的，既如此，未来便是无法改变的，能变的唯有结局。”

“哇哦，”

托尼干巴巴地捧了个场，打破了沉闷的氛围，“这个‘祂’又是谁？”

“时间与空间的主宰，更多的，恕我无法告知，”

钟离说着，视线落在斯特兰奇身上，“你的时间魔法，亦是来源于祂。”

“你的意思是，”

班纳伸出手比划了下，接过话头，“那位主宰在利用至尊法师向我们传递信息？”

钟离点头。

“哦，”

索尔从吧台后走出，在娜塔莎旁边的位置上坐下，“看来那个祂对我们挺友善的。”

娜塔莎耸了下肩：“或许祂只是和钟离关系好。”

钟离沉默了下，趴他腿上的冥翻了个身，露出白肚皮，他抬手揉了揉冥的肚子，倒是没有否认：“尚可。”

这下几人倒是真有些意外，托尼挑了下眉，道：“以钟离的说话方式，看来他们的关系确实很不错。”

复联众赞同地点头，史蒂夫叹道：“总算有个好消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