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瑾和空站在阳台上吹风，现在不过是十月份的天气，已经开始有些变冷。

“能在这里遇到你和派蒙真好。”

听到空的感慨，她弯了弯唇角，“我也很幸运遇到空。”

“要是荧也在，她肯定很喜欢你。”

说到妹妹空的情绪不免得有些低迷。

“荧一定和你一样优秀，也许她比你想象中的还要更加坚韧。”

“荧一直都很厉害，坚强勇敢……”

秋瑾轻拍他的后背，像是安慰他又像是安慰自己。

“会找到，一切都会找到的。”

两人不再言语，静谧的夜晚和屋子里的热闹像是两个极端。

“我们干件坏事吧？”

“什么？”

“我们去把舞会的酒偷去给特瓦林喝好不好？我想知道龙会不会喝醉。”

“啊？”

秋瑾顶着这张脸跟他说这些，就好比如你的班主任教唆你们去逃课，空脑子一下没转过弯。

他咽了咽口水艰难道，“这不太好吧？”

“有什么不好的？反正上次迪卢克说了我在蒙德的酒水免费。”

“我觉得他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
“差不多。”

见秋瑾一再坚持，空也没辙了。

到时候舞会的酒水一空，就连路过的狗都要被抓进来审问一遍，任谁都不会怀疑到她头上。

别说是他了，就算是温迪都不一定觉得秋瑾这样的人会干这种事情。

但是想想就好激动怎么办？秋瑾递给他一张隐身符，两人把符纸贴身放好，光明正大的走进舞会里，并没有被任何人发现异常。

没一会就把大部分的酒装进了纳戒里，见空还想拿，秋瑾按住他蠢蠢欲动的手摇了摇头。

有温迪这个酒鬼在，要是全拿走了，他肯定第一个发现。

只是他们忙着离开，没有发现角落里的人抬起了头。

两人一路狂奔到郊外，空头一次觉得原来干坏事那么舒爽。

“我们要去哪里找特瓦林？”

秋瑾歪了歪头，指尖掐算，这把一旁的空看的迷糊。

“你在干嘛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