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什么要求？】柳纷纷发消息问他。

但在柳纷纷问出这个问题后，不管发什么对面都不再回复，直到凌晨三点的时候才发来一条信息。

——跟他分手。

云灿将对话全部看完，闭上眼睛。

片刻后她看向柳纷纷，“你知道这人是谁吗？”

柳纷纷点了点头，又忽然摇头。

“我有些猜测，但是......但是他不像那样的人。”

“他？”

云灿问：“这个‘他’是谁？”

柳纷纷张了张嘴又闭上。

云灿紧紧皱眉，“你既然把这个给我看，难道不是想找出对方？”

“我不知道你说的‘他’是谁，但既然你都有了猜测，说明你曾和他有过亲密关系，为什么现在却不愿意说？”

“不管他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怎样，不管他在人前多好，这些照片出现在你手机里，那他就是嫌疑最大的人。”

“柳纷纷，难道你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吗？”

柳纷纷苍白着脸摇头，眼泪不断往下掉。

“不是的，我不是不愿意说，我只是......”

“我只是不愿意相信那个人是他，这太恐怖了太恶心了。”

柳纷纷痛苦呢喃，说着难以抑制的干呕起来。

可她没有停。

像是要逼自己直面这个事实，她用干呕到沙哑颤抖的声音说：“是...我初恋......赵定卓。”

柳纷纷平静下来后，开始讲述她和赵定卓的过往。

她是在大一刚进校军训时认识的赵定卓，赵定卓比她大两届，是她们班的助教，偶尔会替辅导员来看她们军训。

赵定卓为人温和体贴，长得也很好看，在相处中柳纷纷就渐渐喜欢上了他。

但是赵定卓家庭条件并不好，在知道柳纷纷家里有些钱之后就渐渐疏远了她。

知道原因的柳纷纷不仅没有难过，反而更是心疼他，经常主动给他买礼物买衣服，就这样追求了他一学期，两人在她大一下学期的时候在一起了。

但谈恋爱之后，赵定卓慢慢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