典狱长叹息一声。

“人类还是太弱小了。”

“这么多年来，我们只能依靠一些收容物和那些诡异生命周旋！”

“面对那些超自然诡异生命，我们更是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！”

他拍了拍博士的肩膀。

“说到底，我还是老了。”

“随着年龄的增长，我愈发的畏首畏尾。”

“看来，人类的未来，还是要交到你们的手上。”

他又看了一眼所长。

“不得不说，你们两个是一类人。”

“都是疯子！”

回想起在S09的收容间，典狱长现在还是一阵后怕。

尤其是最后那一段污秽不堪的呓语。

当时的他一度陷入了绝望。

如果S09发生异常，那么整个人类文明或许都要灭绝。

好在最后的结果是好的。

之所以行动之前没有先向全知之镜提问。

那是因为他们三人都知道，一旦牵扯到神灵，代价都是他们无法支付的。

仅仅只是为了知道一个神灵的名讳，就要付出足足百万条生命的代价。

事实上，他们的猜测是正确的。

全知之镜虽然好用，但同样也是一把双刃剑。

一旦对全知之镜养成了依赖性，那么对于人类同样也是一场灾难。

毕竟他们可不像陆笑那般，提问只需一片指甲盖。

至于让陆笑去提问，代价或许会小一些，但也同样沉重。

毕竟，一百万条人命只换了一个名字，这还是打了一折的情况下。

至于为什么会打一折，博士从全知之镜对陆笑的态度就猜了出来。

这也是陆笑回来后，博士没有收回全知之镜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