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做的还是在奶奶家做的那道，这道菜已经得到了韦子善的一次肯定，她没有尝试其他的，怕他更吃不惯。

抬眼看了看对面的韦如夏，韦子善解释道：&ldo;最近会一直有演出，要控制体重。

&rdo;

做演员也十分不容易，晚饭没吃，过了点以后，也要一直饿着。

&ldo;我下次做的清淡点。

&rdo;韦如夏说着，扒了一口米饭。

韦子善感受的出来，在他们两人关系缓和的过程中，韦如夏一直在试探性地接近他。

她是个发现问题后就及时处理问题的性格，不会像他那样是保守派，会选择去遗忘问题。

看着她很快吃完半碗米饭，应该是没吃晚饭一直等着他。

韦子善将筷子放下，他没有离开，看着韦如夏道：&ldo;你这次期末考试考得怎么样?&rdo;

视线内，孩子扒着米饭的手顿了一下，抬起头后，一双浅棕色的眼睛明亮又清澈。

这不算是个好话题，任何关系的父女但凡聊到学习成绩，似乎都会冷场。

将唇角的饭粒吃掉，韦如夏动了动嘴巴将米饭咽下去，底气不足地回答道：&ldo;在班里中下游，我下次会往前赶。

&rdo;

奶奶住院后，她心思多少受了影响，期末考试考得不算理想。

既然是中下游，那就有进步的空间，韦子善得到回答后，问了一句：&ldo;你要不要报寒假辅导班?&rdo;

小孩扒着米饭的手又是一顿。

韦子善没有养过孩子，他不知道该如何养这么大的一个孩子。

看着韦如夏抬头看他，韦子善解释道：&ldo;我的助理，你蔡阿姨她儿子上高三，一直在上寒假辅导班。

她说现在的高中生都有上，你想去吗?&rdo;

韦子善话说得很慢，像是复述着别人教给他的话一样，他说得陌生，韦如夏听得也陌生。

就是因为陌生，韦如夏唇角牵了起来，她从没有从韦子善嘴里听过这种话。

韦如夏眼角弯弯，和父亲说道：&ldo;可是快开学了呀。

&rdo;

今天是初十，距离开学还有五天，辅导班估计也都散课了。

&ldo;啊。

&rdo;这几天工作太忙，都忘了时间了，寒假短，一般元宵节后就要开学了。

韦子善再次沉默，韦如夏却觉得餐厅里的气氛像是融化了的小溪，潺潺流了起来。

她笑看着父亲，问道：&ldo;你在关心我吗?&rdo;

喝了口水，韦子善看着她脸上的笑，神情一缓，没有否认。

&ldo;嗯。

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