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曼皱着眉头“怎么着，我是不是还得存下来下次抽？”

两个人聊了几句回去了会议室，有另一个合伙人李嫣也上来一起，对接北京的相关事宜，一直到晚上85:00。

“你是黎曼的经纪人吧？”

会议结束，李嫣边保存文件边调侃他。

“我这是重视人才。”

“准备押我身上，等着以后独揽我的售货渠道。”

黎曼在笔记本上快速敲字。

“早日赚够钱，开个线下门店逃离他的魔爪。”

李嫣摇摇头。

她笑笑，拿起咖啡喝。

“现阶段还得依赖ix，感谢两位老板的大恩。”

如果有一天有足够的资金，那她的第一家店会开在最想开的地方。

有个电话进来，她看到手机的显示，眼底的疲惫在瞬间消散。

黎曼起身快步去了小阳台。

李嫣还在发邮件，余光看唐佐西漫不经心的看着屏幕，思绪不在，开口第一句。

“她还真有男朋友？”

“不然还是假的？”

“你见过不？”

唐佐西插在兜里玩着烟盒。

李嫣没抬眼，继续说“之前不小心看到过，视频里。”

“什么类型的？”

“我哪知道什么类型，但是那张脸没话说。”

李嫣点点头，比了个大拇指。

唐佐西没继续说话。

余光还落在玻璃窗外，女孩的侧脸，听不清说的什么，但笑的很开心。

黎曼说在办公室，就从视频转成了语音。

“黎黎，我让你见不得人吗。”

商璟那头嗓音一如既往的清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