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躲什么？”

沈靳屿仰头看她，眼里带着笑意，“不是让我帮你穿鞋？”

季清棠习惯了和他暗自较劲，这时候才不要打退堂鼓，不避不让地看着他，朝着他的方向伸了伸脚，理直气壮地说道：“没躲啊，给我穿。”

沈靳屿弯了下唇，又低下头去，抬高她的腿，伸手拿过她的鞋子。

季清棠垂着眼睫看着他宽阔的脊背，心里莫名涌现出安全感，就如同晚上睡觉时被他拥在怀里。

俯视的角度使他的眉眼看上去格外温柔，手指骨节分明，手背上的青筋隐约可见。

给她穿上鞋，沈靳屿将她的脚放在地上，站起身来，“走吧，司机应该到了。”

季清棠听到这话，联想到要去的目的地，下意识将视线往下移。

察觉到她的目光，沈靳屿低头看了眼，好笑地问她，“看什么呢？”

看你刚才有没有亲出来生理反应。

“没什么啊。”

季清棠站起身来，拿过一旁的外套穿上。

沈靳屿牵过她的手臂，往身前拉了拉，伸手将她盖在衣服里的头发给捋出来披在肩后。

季清棠看着他给她整理头发，眯了眯眼睛问：“这么贴心？该不会是礼尚往来，要我帮你打领结吧？”

沈靳屿笑，“你会打？”

“不会。”

季清棠果断摇头。

沈靳屿给她整理完头发，伸手按住她的背脊往自己身上贴紧，声音带着笑意说：“想知道，得自己感受。”

季清棠被戳地脸瞬间红了，推开他，羞怒道：“沈靳屿，你是真不要脸！”

沈靳屿大概是被骂习惯了，也不反驳，拿起他的外套，给她披上。

“你裹粽子呢？”

季清棠说，“我不穿你的。”

“外面冷。”

沈靳屿不由分说地将外套往她身上裹了裹，搂着她的肩膀带着她往外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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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机在外面等了有一段时间了，见到两人走出来，连忙下车打开后排车门，接过服务员手里的袋子。

知道目的地后，司机没有多问，默不作声地将隔板升了起来。

季清棠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，侧头问沈靳屿：“怎么把隔板升起来了？”

车窗外，流光溢彩的霓虹灯点缀了整座城市。

和他触上目光的那刻，她就瞬间明白是什么意思了。

沈靳屿抬了下眉骨，伸出有力的双臂，用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，主动吻了上去。

一吻结束，沈靳屿将炙热的吻落在她的耳边，哑声道：“现在知道为什么了吗？”

季清棠抿了下唇，哼了声，“方便你干坏事。”

“嗯。”

沈靳屿手臂再次揽过她的腰，倒是很有礼貌地问了句，“可以吗？”

季清棠伸手拽住他的领带往身前拉，微微抬头将唇贴上。

沈靳屿得到允许，轻轻含住她的唇，在她微微张开唇齿后，趁机深入探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