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钓鱼的玩意，用身子赚钱的表子，现在我改变了我的想法，就你这双腿，若是同样打折它，那可就太好了，难道不是吗？”

“苏离听着男人嘴里说着的污言秽语，气愤，咬牙切齿的愤怒，可是那种无力，无奈，无计可施，束手无策，无能为力的感觉压过了生气。

他说的没错，自己好像并没有生气的资格，从小到大自己都是这般过的，忍一时风平浪静，退一步海阔天空。

可是真的海阔天空吗？苏离并不确定，自己退了，一直再退。

被打了道歉，被冤枉道歉，被侮辱道歉，自己的短短的十几年，全部都在道歉。

苏离紧握着拳头，看着手腕的绷带，渗透着血液，随后脱落在脏乱的地上，看着，触摸着苏宸的衣服，已经全部湿掉了，外面凛冽的暴雨没有打湿一角的衣服，但是却被黏黏糊糊的红酒腐蚀了。

苏离低着头，不知道想什么，耳边是震耳欲聋欢快的舞曲，没有人在注意这个角落，人们的视线总是追逐着上流社会，上流的人。

——

——

“妈的，你敢泼我！”

大厅突然惊现一声怒吼，把原本不属于这里的视线全部引到了这里。

苏离看着自己手中已经空掉的玻璃杯，这一步不是很难跨越，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。

苏离抬起头，看着男人愤怒的眼神，想要生吞活剥自己的眼神。

苏离并不害怕：“你可真像一个小丑。”

苏离微笑挑衅着。

男人被苏离的话顿时惹怒了，竟不顾被泼了一身酒大庭广众之下伸手便拽过了苏离的领口，也完全不顾自己装出来的一副知识分子的狗脸。

“砰！”

苏离被打了，嘴角受了伤。

很平常，比赌徒打的轻多了，衣冠禽兽的身子被腐蚀了，嗤，真虚！

“轰！”

男人再次甩着胳膊，还没等碰到苏离，摆在大厅桌子上面红酒杯塔哗啦一下应声而倒。

一瞬间所有的人都看了过来，场面出现了极度的混乱。

“瞧瞧，小畜生，这些人的眼神，你张嘴称呼别人是小丑，那你好好看看谁才是跳梁小丑。”

男人嘶哑的声音压低在苏离的耳边。

“保安，我抓到了一个小偷，他偷走了我的金戒指，我见过他，一个靠着身子换钱的东西。”

男人松开了手，指着苏离的脑袋，给苏离安装了一个罪名，无法辩驳的罪名。

场中的人指点着，原本高昂的音乐因为场中的一点事故已，经停了下来，苏离被包围了……

“一个善于伪装的疯狗。”

苏离阴郁着眼神。

“臭俵子……”